譬如目前就有貴校畢業的青年在我們的研究所,將來很快也可以成為貴院的教師人才。」這位院長聽完我的話,眼睛閃著光芒,答應在不久的將來,請性空法師給他們開佛學的課程。
這本是個好消息,卻為性空法師帶來了難題,教書、修行、出家的生活是不是會有衝突?他的目的是要把佛法傳到捷克,若在大學擔任教職,還能有多少時間向一般大眾弘揚佛法呢?他有些懷疑。他說至少他要等到在禪修工夫方面更深一些之時,才可考慮到大學任教。基於這個原因,他在把我送走之後,立即就要回到錫蘭的山洞精進修行。他真是一個小乘型態的修行者,不過他對布拉格佛教的推動及成長,抱著很高的信心與希望,我深深的為他祝福。
當晚的六點到九點,我和果谷沙彌被魯彌爾安排到他們的禪學會,講解並指導禪的理念及修行的方法。原來只提供二十人打坐的一間教室,結果竟來了一百五十位青年。那間屋子是專門供給舉辦身心健康活動之用,有瑜伽、太極拳、跆拳道、音樂及舞蹈教練等,而禪學會的活動則是在每週四的晚上。
這個禪學會的成員之中,有十多位曾經去波蘭參加過韓國崇山禪師的禪七,多半只是從書本得到一點消息,有的是在這幾天來聽了我的演講,才對於禪的修行產生了興趣。
由於所到的人數太多,雖然室外非常寒冷,室內卻悶熱異常,空氣混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