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十字架的形狀,縱的部分有一百五十公尺長,是禮拜堂;橫的部分是左右兩個講堂。當時的建築技術已經相當的高明,都考慮到通風、採光、聚音等的問題,尤其是僧寮之間的組合,相當密切。以致那位做我們嚮導的工程師,每介紹一處,都會講得眉飛色舞,好像這座修道院的最初設計人就是他。可是當我們離開之時,他又表現出相當的無奈,他說:「維護的工程費快要沒有了,我的工作也快結束了。將來它會變成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如此一座古修道院,以比利時政府的財力,竟然無能維修,可見相當窮了,我因此而問蘇忍教授,他說他們出產外銷的東西很少,沒有重工業,只有啤酒等少數農產品,而且現在參加了歐洲共同體,又有盧、比、荷三個國家的聯盟,結果弄得比利時自己的政府沒有權力也沒有財力,而是跟著整個歐洲共同體的聯盟國來動,比起荷蘭來,比利時就很窮。這座修道院,既然已沒有實用的價值,就讓它進入歷史,供人憑弔了。
當天的氣候相當寒冷,並且下著細雨,我看到那幾位陪伴我們的人,都被凍得渾身發抖,臉上卻沒有疲憊的表情。蘇忍教授那天的衣著非常單薄,他還是陪著我看完了這座修道院的全部。那位吳逸荃教授雖備有皮夾克、塑膠頭套,以及皮質手套,還是口中打著噓噓,連對我說了兩次:「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