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所帶的行李,個人的雖然不多,團體的卻不少,特別是要帶去贈送兩所大學的仿古瓷大花瓶,雖不太重,裝箱後的體積則很大,又不便寄艙托運,以免被搬運人員打破,只得把大錦盒和花瓶,分開包裝,錦盒托運,花瓶手提。花瓶雖說不重,提著走還是不輕,體積又大,上下飛機煞費周章,辛苦了兩位團員。
日本跟我國沒有邦交,這次我們經過日本移民局海關時,雖然帶了大批的行李,但當知道我們是臺灣來的佛教友好訪問團後,就顯得非常友善,既免了查,也沒有問,僅在我們的證件上蓋了章就通過。
但是,出了機場大廈,迎接我們的車輛,是一部小型的私家轎車以及一輛客貨兩用的小巴士。連人帶行李,雖然擠了一些,還是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達東京銀座第一大飯店。一路上雖然無人抱怨,我心中卻覺得過意不去,故向蘇妧玲探聽:我們付了錢,為什麼坐這樣的車?她告訴我說:本來是安排一輛二十一人坐的中型巴士,連續三天跟著我們,可是發現問題很多:第一,要的價碼是天文數字;第二,上班及下班的時間之外不開車,熱鬧的地區、人多的地方、街道小的所在都不去。而事實上我們在東京要用車輛的機會並不多,那無疑是一項既浪費又受氣的事。為了替我們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