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這不是傳統式的建築,而是在新式之中,又可以看到一些舊傳統的氣氛。

我們也接受了佐藤達玄教授的接待,除了圖書館的設施之外,都是由他帶著我們參觀。我跟他已有十八年以上沒有見面,當時他只有四十多歲,現在他已六十八歲,而且做了祖父,但是在彼此的印象中,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能夠一眼認出我來,我也一見就知道是他。他是專攻中國的禪學及中國的戒律,跟我所學頗為接近,所以非常投契。因為他擔任過該校佛教學部部長,是一位資深的教授。我就向他提起:「駒澤大學是否有可能跟中華佛學研究所建立正式的交流關係,就像我們和立正大學、佛教大學已經建立的關係那樣?」他說:「有這可能。」他願意向全校的教授會議提出建議,看看大家的反應如何,再跟我們聯絡。他於八月六日晚上偕同夫人,到我們歇腳的飯店做深長的懇談。那天晚上,他還做了一個決定:一九九四年二月份,他到本所擔任一個月集中講義式的客座教授,我們會正式邀聘。最近已接到佐藤教授的來信說:該校對於和中華佛學研究所的交流建議案,很有興趣,而在今(一九九二)年底的另一次教授會議上,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