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卻要我坐進禪堂正後方那個方丈坐的「維摩龕」裡去。我說:「那怎麼敢當,否則豈不是喧賓奪主嗎?」
養廉首座說:「你的師父東初法師,曾經跟我同住過,我跟他蠻熟的。」
方丈和尚又說:「東老曾主持焦山,他的徒弟來主持金山,有何不可?」所以,他期盼我能到金山禪堂主持禪七,乃至接任方丈。當然,金山的禪堂普世聞名,而且歷久不衰,出過不少大悟徹底的人,如果我能在這樣的地方主持禪七,應該是很有意義的;但是以我現在的情況而言,很少有此可能;至於接任金山方丈,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接著,我就在首座和尚的班首位子上,盤腿坐了幾分鐘,方丈和首座也陪著我坐了一會兒,讓我體會一下在金山禪堂打坐的感受。禪堂內最多只有四十七個位子,每年都有方丈和尚主持禪七的修行活動,目前在慈舟長老座下,能夠主持禪七的接班人,已有兩位。
目前金山佛學院有三十多人,在前一屆的畢業學生中,也有留下來當老師的。目前年老的僧眾,越來越少,年輕的僧眾多半是從佛學院培養起來的,由最近編印的《金山寺》畫冊所見,該寺的水陸法會、放焰口、上殿過堂、禪堂打坐以及禪七,多半是由這批年輕學僧來擔任主要角色。
我對金山的人文地理和歷史背景,以及它的殿宇建築,都已在《法源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