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過得非常節省簡樸,我住的房間,除了一張書桌及幾架書櫃,連一張床鋪都沒有。這一次我看到張家港的各項建設非常進步,聽二哥說,原來的草屋,也已經改為磚瓦結構的小洋房了,使我感到非常的安慰和歡喜。
我又告訴他們,這次回來,雖然三哥和大姐夫已經往生,我已在臺灣及美國,為他們做了幾次超度的佛事。經過八年,再度回來,大哥已經八十四歲,二哥也七十八歲,看起來還是非常健康,我今(一九九六)年六十七歲,比起大哥、二哥的健康情況,好像我已有八十歲了。大哥走路和坐著時,腰幹筆挺,我已有些駝背;二哥的頭髮未禿未白,我的頭髮不僅像霜,幾乎快要成為全白的雪了。我為兩位老哥的健康長壽,祝福祈禱。
兩位老哥常常擔心著我這個出了家的小阿弟,在外沒有人照顧。其實健康的人應該時常想到去照顧他人,不要寄望他人來照顧你。我現在都在做照顧他人的事,所以還不會覺得需要他人來侍候照顧。
接著我又問他們:「出家無家處處是家,這句話聽見過嗎?」我這一生,到過許多地方,覺得每一個地方都是我自己的家;我在中國大陸,我愛中國大陸;我在臺灣,我愛臺灣;我在日本,我愛日本;我在美國,我愛美國;我在英國,我愛英國;我到任何地方,就會愛護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