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得到該寺的記載,也是蛛絲馬跡的道聽塗說而已!
我們在寒山寺,前後僅僅一小時,可以說是來去匆匆,目的不在於要看張繼那首詩中的楓橋,和附庸風雅體驗夜半寒山寺的鐘聲,而在探訪在我出家生命中的法源法脈、同根同幹,甚至於同枝的師兄。先師東初老人一生,剃度的弟子極少,在海外的臺灣,只有收我和我的師弟聖開,在大陸到目前為止,也只知道我這位師兄聖智性空;東初老人的法子也僅茗山及圓湛二師。如今彼此的年事漸高,幸好尚能走動,藉著這次回大陸巡禮佛教聖跡的機會,第二度到焦山拜訪了茗山法師,到蘇州初見了聖智師兄,同時也在狼山及張家港市,於一九四九年以來,第二度會見了沙彌時代的師友和俗家的胞兄。
到此為止,我對於直系法源和近親血源的尋根工作,已經差不多了。為了認識事相的根源,這是一種懷念的表示;為了本源心地的發明,這種工作,就未必要做了。因為我在提倡「人間淨土」,必須先要重視人的倫理,對於人間的大眾而言,形式的和認識的尋根探源,還是有它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