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左一)拜訪印順長老(左二)於新竹福嚴精舍,與仁俊長老(右一)真華長老(右二)合影。

記憶極好。我們臨走時,他還堅持送我們到他所住的房間二樓門外,然後一直雙手扶著二樓前欄杆,以慈祥的眼光等著把我們漸漸送遠,到看不見為止。這個印象,使我感受深刻。

那天在場的,尚有四位從美國及香港伴侍仁老回來的居士;接待我們的,還有福嚴精舍的住持真華長老。仁老七十七歲,真老七十五歲,只有我年紀最輕,也已經六十七歲。印順長老問我幾歲,我只好說:「還小。」其實,我的心理年齡雖不服老,我的生理年齡已像八十歲了。

我只好告訴印老:在民國三十七、八年(西元一九四八、一九四九年)前後,從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