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清楚的記得當年每天早上在尚未天亮的摸黑之中如何洗臉、漱口,趕著上殿的情景。
之後我們去客堂,會見了現年七十七歲的都監德悟長老,上回去上海,他到機場苦候我兩個多小時,這回他畢竟老了,既未接我又未送我,僅在客堂寒暄幾句,就由幾位年輕監院帶著我,去客堂的二樓,參觀當年的佛學院院長及靜安寺住持-持松老法師紀念堂以及文物館。因為我聽說當年的副院長,也就是後來到臺灣一住就四十多年的白聖老法師,圓寂之後臺灣的弟子明乘法師、今能法師等,曾回靜安寺,打了水陸法會,可能也會陳列些紀念他的東西罷,但是沒有發現。
我知道當年的同學之中,尚有一僧二俗的三位同學在靜安寺服務,我問起慧明法師:「能不能見到他們。」,他的答覆是:「養凡法師正在做佛事不能見客;賈勁松居士已中風;李中流居士今天沒看到。」當然,要見外來正式的訪客,有它一定的程序,我的臨時指名,應該是見不到人的。
靜安寺的殿宇,已經再度整修擴建,原來的木結構現在已是鋼筋水泥,原來的平房現在已是兩、三層的樓房。原來的寺產被移作靜安小學校舍,也已收了回來。同時正在計畫把天王殿前早期的古大門,連同一幢高樓收回為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