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現在,俄國人對德國人的感情,還是非常的不平,由於德國艦隊長驅直入,使他們痛恨不已。
晚上九點左右,把我們師徒三人送到了瑪格麗特女士的公寓,又把張光斗和郭重光送往旅館。由於瑪格麗特提供我們住宿,所以禪修期間她能得到免費的待遇,二人電視攝影小組並不是他們要招待的客人,所以禪修期間,一切的膳宿、交通,都是自理,不過還是跟我們同進同出,受到接待人員的照顧。尤其是張光斗在俄國十天,幾乎都是在感冒、腹瀉、頭痛之中度過,雖然有我的行軍散,使他的症狀沒有惡化,但也沒有根除,可是從他的外表上,並不會讓人看出有病的樣子,他總是笑口常開,生龍活虎,奔前奔後,還要做我的侍者,真是感謝他。
在鮑夫爾向我們辭別道晚安時,也當著大眾說出他自己對這五天禪修的看法。他說佛法中心從國外邀請老師來指導禪修,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在他的感受和觀察,讓參加禪修者得到利益最多的,應該是這一次。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因為這個人一向不會表達自己的意見,只是替人傳達意見,唯有這一次,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所以他要我給他們建議,如何把我傳授的東西,讓他們持續下去,不致於中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