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俄國傳授佛法的人,無法給予比較深入的法義,而他們也沒有能力來消化比較深入的法義,類似的求法活動,也都只能淺嚐即止。因此,比較高層的佛法就沒有機會在俄國著力生根,這次他們自己沒有參加我的禪修活動,原因當然蠻多,預估不能使他們深入,應該才是主因之一。
我告訴他們,僅僅以介紹和旁觀的角色來舉辦類似的邀請活動,要使得佛法能在俄國生根著力,那是相當困難的。
其實,我傳授的方法和觀念,是遇深則深,遇淺則淺。我雖然沒有佛陀那樣的能耐,例如《維摩經》說:「佛以一音演說法,眾生隨類各得解。」至少我可以讓初心修行者得到入門的方法,也可以使持久修行者深入堂奧,佛的法門雖說有八萬四千,但是得力之後,應該門門相通,怎麼能事先就料準了我到俄國教的東西是淺顯的呢?因此,我建議他們把我在五天中的指導開示,從錄音帶整理成文,提供他們咀嚼、消化、研討、練習。我說禪宗的基本教典就是《六祖壇經》,也僅一卷而已,所以我開示的理論及方法,只要長期練習,就能明心見性,我把數十年的修學所得,濃縮為五天的開示,應該是夠他們用的。
他們又要求我能夠每年去一趟,至少請我派像果元和果谷那樣的弟子,一年去兩次,每次兩個月,或是長期住在俄國,學習當地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