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他們一家三口都會武術,太太是土耳其人,一個小男孩只有七、八歲,也練就了一身武功。

當天準備的飲食非常豐富,擺滿了一桌,吃完之後,點心和水果又是一桌,口味和色調也都很合我們的胃口,所以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於一掃而光。餐後要我留下墨寶,在聖彼得堡那樣的地方,竟然筆墨紙硯齊全,而且是粗筆、寬紙、濃墨,已經準備好了。我的毛筆字本來不敢獻醜,平常也沒有練習,可是在他們的印象中,一位中國禪師必定會幾手拳腳,也能夠舞文弄墨,寫得一手好字。我不得不拿起筆來,寫下了「禪心」兩個大字,留作紀念。我的弟子果谷在旁不斷的叫著:「師父,再寫『默照』兩個字!」我因為沒有心理準備,所謂胸無成竹,寫出來就不像個字,俄國人不懂,凡是我寫的字,都認作是寶貝,要想收藏,結果還是被我揉作一團,作為廢紙;有個聰明的弟子隨侍在旁,有時候很有用,有時候也麻煩,以往有人要我寫字留作紀念,一定得練過幾番,默照二字從未寫過,禪心二字則寫過幾次。會在聖彼得堡讓他們保存下去,不是因為我的字好,而是因為我這個人難得來到。

我在八月三十一日禪修結束時,便已交待了無極門的師生十多人,會後要成立一個中國禪的坐禪會。定期舉辦坐禪的共修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