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鼓勵他能夠多作一些佛教歌曲;這是我們兩人初次見面,但是心願相同,他欣賞我的詞,我讚歎他的曲。
於是我在十月十九日抵達紐約之後,由於日夜顛倒,時差尚未調整過來,白天晚上都想睡覺,同時也可以都不睡覺,所以利用了幾個夜晚時間,又寫了幾首歌詞,那都是為了推廣法鼓山的理念而寫。完成之後,利用傳真將歌詞送到王居士的手上時,他很歡喜,很快就譜成了曲,僅僅在兩首歌詞中,建議我更動了幾個字。
在我的經驗中,歌詞的創作,要比寫一篇散文難得多,往往一首十句到二十句的歌詞,寫了又改,改了又寫,會花上幾天的時間。因為不單詞意要淺顯易懂,而且唸的時候,要非常順口,唱的時候才會有力而順暢,尤其是要鮮明的點出這首歌的題旨,才能達成它的效果,可是我實在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創作歌詞。
記得在一九九二年,我撰寫了二十句的〈四眾佛子共勉語〉,由楊秉忠先生譜成曲,便成了法鼓山這個團體的團歌;一九九四年,又撰寫〈法鼓頌〉及〈法鼓山〉,分別由陳中申及楊秉忠先生作曲。這幾首歌讓人唱來心曠神怡,而且有一種勉勵、振奮和希望的感受。之後,楊先生又為我譜了〈如來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