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五日我又親自訪問《世界日報》,由其現任董事長李厚維及前任董事長馬克任接待。
在臺灣,是於一九九七年十月十二日,我從羅馬梵蒂岡出席世界宗教和平會議回國,藉法鼓山臺北市安和分院招待記者,宣佈了這項消息及其宗旨;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日,由於舒曼博士到臺北訪問,所以跟我共同為這項法會舉行記者會,各大媒體也都以顯著的篇幅報導了這項消息;同時,在我們的《法鼓雜誌》、《人生》月刊上有完整的報導;而我也在臺灣一連串的弘法活動之中,透露了這項消息。
媒體記者多半會問起,這場大會為什麼不選在臺灣而要在美國舉辦?我只能回答:「一切都是因緣促成的,這不是我意料中和計畫中的事。」不過,能在美國紐約這樣的國際舞臺上,和一位諾貝爾和平獎的得主達賴喇嘛,同時對談漢藏佛學問題,無異是將漢傳佛教的觸角,延伸到了國際間。因為目前的達賴喇嘛,不僅僅是代表著西藏文化,事實上已被世界各國認作是佛教的代表。反觀漢傳佛教的聲音,不但在國際上很難聽到,就是在國內臺海兩地,也是被民間信仰和新興宗教所混淆;甚至連臺灣佛教界的僧俗四眾,也對漢傳佛教認識不清,沒有堅固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