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進出彼此的房間,我是到了五月一日早上,才正式到他房間的客廳作了十五分鐘的訪問,然後一同坐車抵達會場,之後只有兩度再到他的會客室,一次是五月二日中午的聚餐,第二次是同日的傍晚舉行記者招待會。其他的時候,只有從會場回到旅館之時,乘坐同一輛汽車。
不過,交談的機會還是蠻多的,每次在會場等待上臺之前,有五分到十分鐘,都是我陪他單獨相處的時間。彼此交談的焦點,不是在臺上講的主題,而是一些戒律上和習俗上的問題,乃至於彼此在修行生活上的問題;跟他相處,始終讓我覺得,是我熟悉很久的一位老朋友。彼此曾就比丘戒可以捨了再受,比丘尼戒則只受一次,捨後不能再受的問題交換意見。
他也在會場中被聽眾問起,近時臺灣佛光山從尼泊爾某喇嘛處請回的佛牙舍利,是真是假?他當眾回答是:「我不清楚,我有些朋友可能比我有研究,不過西藏也有人把象牙當作佛牙供的。」他在私下告訴我說:「西藏人的信仰很多,有的也極有趣,以那麼大的象牙當佛牙總是過分了一些。」他對我能有六年的山中閉關,很讚賞。當我問他每天的日課,他說他每天有三至四個小時打坐修法,也讓我佩服。
五月一日上午九點三十分,與現年六十四歲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