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彼此所處的環境之中,還有一些什麼樣的人物景像,因為不在鏡頭之內,也就無法知道,所以人的互信及親切的程度就比較脆弱而缺少真實感了。
張校長也承認這一點,他說:「對呀!我跟在美國的孫子可以經常通話,就是很想抱一抱他,卻做不到,不免有點不滿足!」這一點劉校長也很同意。因此,要考慮如何建立彼此之間的親密和互信,必須要從人文的方向來思考解決。我認為虔誠的宗教信仰和心靈修養,就能夠使得彼此建立互信,彌補遺憾。
接著談起了基因工程,雖然會為人類帶來突破性的貢獻,但是不是也會為人類造成倫理上的混亂及失落感?例如複製人,會帶來許多新的問題,必須要事先考慮,否則必然會造成困擾。劉校長指出,科技本身並無善惡之分,為善為惡要看人類的智慧來處理。張校長說,科技像一把兩刃的刀,邪惡和正義還是以人心來作為指導。因此,我們的共同結論,科技人應該要有人文修養的陶冶,才能讓科技走上正道,服務人群。
最妙的是,張校長不斷地向我發問,好像給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考題,例如他問《金剛經》所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是不是跟科技有關?他又舉出了《六祖壇經》、《莊子》的思想、徐志摩的詩句,問我看法,由此可以看出他的人文修養之深。劉校長跟我兩人,一個是從佛法的角度來加以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