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輕易放棄這樣的因緣,對中國禪在歐洲的推廣,損失就很大了。基於這樣的原因,我應該學習古德先賢們為法亡軀的精神,為了中國禪法的西傳歐洲,就是去送死,只要我能親自到一下,鬆一鍬泥土,撒一把種子,也是應該的。至於能不能開花結果,蔚然成蔭,那就看克魯克以及後人的因緣而定吧!反正我這一生,已經奉獻給三寶,只要一口氣還在,什麼地方需要我,如果我還能去,我就去吧!
這回我帶了四位隨從人員,一是美國的果元師,二是已去了加州聖地牙哥多年的王明怡,還有台灣的張光斗和郭重光,分別為我擔任隨身照顧、飲食料理、英語翻譯以及錄影帶的拍攝工作。我們分成三路人馬,從不同的地區,以同一個時間到達倫敦機場會齊。
我和果元從紐約出發,經過六個半小時的飛行,抵達德國的法蘭克福機場,等候兩個半小時,續飛倫敦,經七十分鐘航行,降落倫敦機場。出了海關,已有一位克魯克的學生Alex Lawless在等待我們,他從威爾斯地區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夜宿機場外的停車場,在車內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來迎接我們。他開了一輛九人座的迷你巴士,載著我們五人,另外還在機場租了一輛箱型的小巴士。他們以為我所帶的攝影小組,會有很多的器材和機器,其實那是上一次的經驗。這回郭重光只帶了一部小型的錄影機,根本沒有多少行李,既然車子已經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