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得空氣更混濁,味道更難聞。我跟果元兩人在那兒住了一個晚上,覺得天昏地旋,呼吸困難,胸部脹痛,不斷地咳嗽、流鼻涕。如果繼續住下去,這個禪七我便沒有辦法主持了,所以向克魯克要求,希望能讓我搬到附近的客棧去住。這對於禪眾來說,可能會影響他們的心理,在他們那邊也還沒發生過這樣的例子。結果就讓兩位克魯克的熟人,跟我們兩人把房間對調,使我們住到新建的一座寮房三樓。雖然小了一些,而且浴廁是大眾共用的,但是空氣清爽,這比什麼都重要。兩天之後,和我對調房間的其中一位,又從那個房間搬了出來;另外一位身體強壯,很少睡覺,很少進房間,倒沒有說什麼。
我希望並且祈禱那個老師的房間,鼠屍味早日消除,否則下一位老師來,問題還是同樣存在。真是阿彌陀佛,目的是驅鼠,結果是殺鼠,也是顛倒,必須承受因果報應,這也可能不是蓋亞之家那些經理們始料所及的。也因為如此,我們每隔一天,就到張光斗他們兩人在附近所住的旅館洗一次澡。
在英國的南方,似乎很少看到平原,岱旺地區也是一片丘陵,附近農作物不多,倒是處處牧場,牛羊遍野。跟蓋亞之家貼鄰的,就是一座牧牛場,每天只要在戶外經行,就跟牛群對望。而蓋亞之家到處花木扶疏,幾十顆大樹都有百年以上的樹齡,入夜時分,會有幾百隻烏鴉倚立在樹梢聒噪;清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