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盛會籌備了一年多,去年夏天,美國的新聞媒體就有了相關的報導,說這是空前的高峯大會。我雖然是在台灣接到邀請函,主辦單位則希望我以美國的身分出席。
我之所以受到大會的重視,除了演講內容有新意,也因為我既有文學博士學位又是國際知名的禪師;我有十來種英文著作,並被譯成十多種語文,在歐美各國出版;我曾參與幾種英文禪學及佛學論集的寫作,例如一九八八年Grove PressPublication出版的Zen Tradition and Transition,特別是一九九九年WisdomPublication出版的Peacework中就有我的文章,目的就是寫給聯合國參考的;我在美國有兩個道場及兩份英文刊物,讀者遍布全球,還有一個近百萬人的法鼓山團體作為背景。也許還有一個條件,一九九八年,我在紐約和達賴喇嘛舉行過一場世紀性的漢藏佛教公開對談,於當今世界佛教領袖之中,有這項記錄的不多。不過我並不具有代表的身分,也不是任何國家地區選派的。會場中有一位記者問我,是代表台灣還是代表中國?是代表漢傳佛教還是代表整個佛教?我說:「主辦單位邀請的是我個人,所以也只能代表我個人,我沒有經過那個國家或教團的選拔,當然不能代表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