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收到了一包原稿,那就是一九九五年四月出版的《季羨林佛教學術論文集》,包括十四篇各自獨立的文章,其中有討論佛典語文的問題,主要是梵文漢譯和梵文佛典的研究以及語音研究,都是非常專門而精深的研究,在年輕一輩的中國人之中,沒有第二人可以和他相比。雖然這樣專門的著作,看的人不會太多,我們能出版這樣有分量的學術著作,則覺得相當光榮。
這本書已經列入「中華佛學研究所論叢」的第四種。在自序中,他相當讚歎台灣佛教界的教育和研究環境,並且把台灣和中國大陸相提並論。他說:「現在我國大陸和台灣都已培養出了一批卓有成就的佛教學者。」又說:「我們能讀到台灣同行們的著作,而獲得了很多的新知識。」又說:「以聖嚴法師為祭酒的中華佛學研究所,人才濟濟,碩果纍纍,在國際上廣有影響,我們也分得了一份愉快和驕傲。」而那一次的聚會唯獨沒有見到任繼愈先生,相當遺憾。
所謂同者是於去年九月六日及七日,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和北京社會科學院,聯合舉辦了一次學術研討會:「佛教與東方文化」。在會議期中,不論是場內與場外,我和季先生及任先生有多次的接觸和交談,由於法鼓大學也是該次會議的協辦單位,曾濟群校長也隨時陪伴著我,三番兩次向他們探詢,有沒有可能出席在台灣召開的學術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