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竟又被流行的重感冒撞上,帶病飛回台北,糾纏了一個多月,雖然好了,體力則始終未曾復元。
這段日子中,在台灣的許多活動,社會層次之高,新聞媒體曝光率之密且廣是前所未有的,但也都是在我衰老抱病中走過來的。直至四月中旬來了紐約,還被鮮紅的左眼角膜出血拖累半個多月。
回顧這一年多,我跟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先生,公開暢談兩場;我與高科技、教育、文化、演藝界的頂尖人士,舉行多場大型的對談、鼎談、座談;我被列為國際級及國家層次的邀請對象之一,進入台灣大學、政治大學、交通大學、清華大學,擔任演講人及授課人。一九九九年春,繼我獲頒第一屆國家公益獎之後,我們法鼓山第一次主辦代表全國榮譽的「傑出平安貢獻獎」,全體受獎人及受獎團體代表,均由我陪同,獲得李前總統登輝先生在總統府隆重接見嘉勉;是年秋,法鼓山正式宣佈了「心五四運動」的全面推展。九二一大地震之後,立即發起了全國響應的「台灣,加油」人心重建運動;國家元首在九二一大地震罹難者追悼大會上,也引用了我說罹難者「都是老師」、「都是菩薩」的一段話。二〇〇〇年三月二十日,第十任總統陳水扁先生在當選後的第二天,便到農禪寺看我。各政黨的高層人士及演藝界名人,來請教佛法及參與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