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疾遊高峯 43

官員們的宗教信仰可能會招致不必要的困擾。參與這場座談會的人士是從學術、社會、文化的層面切入,聽聽我是如何建議大眾用智慧和慈悲來處理問題的看法,所以是座談會,不是弘法會。

至於兩場對大眾的弘法活動,就是借我所落腳的旅館四樓萊佛士大廳。它的容納量是三千個座位,平常是用隔間隔開,成為分區使用的大餐廳,遇到大集會,便將所有的隔間打通,看起來非常寬大,高度也相當於兩層樓,故也感覺不出是位在第四樓;此飯店一共有七十三層樓,我住的房間是第五十三層,是一個五星級的旅館。由於這個會場是多功能用途的,聽眾席的椅子是臨時擺設的,講壇是臨時搭建的,有點像去(一九九八)年五月我跟達賴喇嘛在紐約對談的玫瑰廣場,聽眾區沒有坡度,以講壇為中心,圍成一個菱狀的弧形。

圖書館的諸位義工菩薩對這場大型的弘法活動沒有經驗,他們根據台灣法鼓山辦演講會的經驗考量:以派票的方式發出入場券,出席率大概只有百分之六十左右,因為是免費送票,拿到票也不會珍惜。如果預估到場的聽眾太少,席位坐不滿,空蕩蕩的很可惜;而加倍發出入場券,有時又會造成場內場外人山人海而座位不足,對於聽眾的抱怨很難處理。新加坡的菩薩們也有這樣的顧慮:旅館的經理告訴他們,基於安全的考量,超過人數是危險的,也是違法的。結果他們每場發出了三千六百張入場券,預計有六百人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