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們也請到一位建築師,為我們進行禪堂整建和加建的設計。一九九九年工程發包,原本預定半年完成,結果由於我們不懂法律,也不懂工程,受到承包商一再的玩弄花樣,增加預算,拖延工期。再加上建築師是一位唯美主義者,希望完成他理想中的作品,沒有預算的概念,一再變更設計;沒有考慮到我們的成本和希望早日完工的迫切感。因此,一拖再拖,工程才完成了三分之二,預算卻已超支了四分之一。直到今年(二〇〇一年)三月,好在來了一位常忍居士,為我們循法律途徑,和承包商解除了合約,現在正在委託另外一位承包商來收拾殘局,完成未竣的工程。所以當台灣的訪問團來到象岡時,只能透過窗戶,向內看到施工中的新禪堂。至於齋堂,則是一屋數用,當做是吃飯、打坐、開會,以及男眾的寮房;另外一棟宿舍,也僅僅可供女眾住宿之用。
打從他們到了美國的第一天,看到座落在市區的東初禪寺,是那麼的簡單,連師父的小房間在內,都沒有床舖。到了象岡之後,發現他們也必須用自己攜帶的睡袋席地而臥,不僅沒有床鋪,沒有套房,甚至也需要睡在客廳的地板上。
因此就有人問:「師父在美國,為什麼會這樣的簡陋窮困。」我說:「因為不可能向美國人募到多少錢,我們辦活動收的費用,只能夠支付活動本身,其他都是靠零星的捐款。到現在為止,在經濟方面支援我們比較大額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