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重的負擔,同時也希望美國道場能夠在艱苦的狀況下,自給自足;因為我知道,道場經常沒有錢才是最健康的,而我這個人就是在這種狀況下走過來的。

我在象岡道場的禪堂告訴他們,這次的美國之行,應該是為法鼓山尋根,這使得大家感到相當驚訝,但卻又是事實,所以大家都覺得是不虛此行。尤其我也帶他們到莊嚴寺,拜訪了沈家楨居士,他們並且異口同聲向沈老說了一句非常感恩的話:「謝謝沈老居士,給了我們這麼好的一位師父。」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我告訴他們諸位,到美國這裏,才是真正的探源之行,那是因為當我留學日本的時候,在經費上支持我最多的人,是在美國的沈家楨先生。我在日本學成之後,並沒有引起國內對我的重視,但是卻被美國佛教會沈家楨先生聘請到了紐約,擔任大覺寺住持及美國佛教會副會長,同時學習英語,開始在美國弘揚佛法,然後完成初級、中級、高級的禪修課程和禪七的模式,帶回了台灣,才被肯定接受而發展成今天台灣也有推廣禪修的空間。

我也是先到了美國,才被國內文化大學聘請擔任佛學研究所所長;經過改良的菩薩戒授戒儀範,也是我先在美國東初禪寺開始傳授的;四十九天的默照禪七,亦由象岡道場奠定其內容。即使是「法鼓山」的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