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專業教師針對學生個別差異,因材施教。但是,國內卻連一座類似的教育單位也沒有。
因此,我想,若要弘揚佛法,必須學習國外的研究態度與實踐精神,積極培育佛教人才。於是,一九六九年,決定到日本去念書,儘管已經四十歲了,也應及時努力,希望有一天落實這個理想。
到日本念書待了六年,頭二年順利拿到碩士學位,後四年攻讀博士學位。剛開始,我的記憶力及反應的確不如班上年輕人,但我用毅力、時間來克服這些不足,每天什麼事也不做,就是專心念書。
昔日在國內靠自修也為自己奠下學術基礎,加上自己禪定的修行,心靈相當穩定,不至於著急、焦慮,慢慢地克服許多困難。
碩士、博士論文都是靠自己用日文逐字推敲寫成,再經日本友人協助刪改才完成的。當時,我所就讀的立正大學,即使是日本人要順利畢業都相當難。我不但如期完成,博士論文也屢獲指導教授肯定,一致認為頗富創見。
當我快拿到博士學位時,我的師父東初老人給我一句話,他說:「寧可當大宗教家,不要當大學問家或宗教學者。」
這句話對我的影響很深,雖然到現在,我一直在幾個大學研究所當指導老師,但我卻從不以學者自居。因為一位宗教家除應具備宗教學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