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為自己這種行為煩惱、痛苦,但我們把他當成菩薩,他們自己痛苦而讓我們練習成為高僧。
在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出家是非常光榮的事,也是非常神聖的事。在我出家的時候,如果早上出門,遇到賭徒,他可能就會罵我一句很難聽的話──「賊禿」,因為看到我的頭是光的,就好像咒他輸光一樣;還有,我們的壓箱寶──「空」,一大早就看到空門的人,即一定會輸,就倒楣了。可是現在我們到哪一個地方去,多半的人都會用恭敬的心,稱呼你法師。
現在,優秀的人要出家,出家的人也都是優秀的,對於社會國家是有大貢獻的。我們是奉獻給整個世界、整個歷史的,像釋迦牟尼佛以及歷代高僧,都是奉獻給整個人類、整個歷史,我們要這樣期許自己,要有自信心。
(講於二〇〇三年三月四日「高僧行誼」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