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右眼出血,在台大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出院以後,眼睛很不容易恢復,雖然如此,我還是做了很多事情,譬如去年三月,我到台灣大學做了一場演講,雖然體能不好,但演講的效果還不錯。
四月底,我到新加坡弘法,舉辦了兩場大型演講,每場都有數千位聽眾,同時也舉辦新加坡第一屆的社會菁英禪修營。隨後我又到了澳洲的雪梨和墨爾本。在雪梨,我進行了三場演講,包括雪梨大學的一場學術性演講,而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也和雪梨大學簽訂了交流備忘錄;在墨爾本,我也做了學術演講、一般性演講,以及出席一場為我舉辦的宗教領袖對談;在這些地方,我什麼人也不認識,有那麼多人來聽講,這都是讓我感到相當意外的事。對我們來講,不論是佛研所或是法鼓山,已經把觸角伸展到南太平洋了。
即使剛出院不久,體力不好,但我還是拖著疲累的身體,一站一站地從新加坡到澳洲,然後又飛到歐洲的瑞士。在瑞士的首都伯恩市,我也進行一場公開演講,並主持一場禪七。從瑞士返回紐約後,我為當地的美國青年和學佛弟子開了一堂課,課程是專門解答美國人學佛時遇到的問題。他們問得非常深入,也很實用。這是我去年在美國開的課,未來也將持續下去。
另外,去年我在美國出版了一本著作Song of M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