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不覺得自己悲哀,其實在那個狀況下,是沒有前途的。但我還是盡全力把當前的事做好,奉獻所學。我也曾經流浪紐約街頭,根本不知道未來是什麼?
漸漸的,有些美國人跟我學打坐、學佛;台灣也開始有人需要我。我回到台灣,待的寺廟好像也不是很大,看起來沒有「前途」和「地位」,我也不在意,但我盡力奉獻我所知道的。就這樣,直到我六十歲,才開始建設法鼓山。
像我這樣的生命過程並不順利,但我不覺得悲哀,因為我沒追求什麼,沒有和任何人比。我經常告訴學生、弟子,不要跟人比、不要跟自己比。跟人比,比不過人,會氣餒;比過了,會驕傲。跟自己比,今年是不是比去年多賺一點、地位和身價是上升或下降?這樣比,會讓自己年年都很痛苦。
因為人的生命過程,就是起起落落,一帆風順是不多見的;更何況人的健康、社會大環境,都不是個人可隨心所欲的,要各種條件皆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