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巴勒斯坦和以色列時,問當地人:「不恐懼戰爭和爆炸嗎?」他們告訴我說很恐懼,但生活還是要過,畢竟被炸死的人只是少數,雙方人民的生活都仍然繼續。
比起來,我們在台灣的生活非常安定,又有什麼好天天憂心的呢?再從佛教的觀點看,人的禍福是有一定的,但命運也可以改變的。怎麼做呢?多做善事、對人類社會有幫助,很可能因此避開戰禍。
有人替我看手相、批八字,說我只可以活到六十歲;但時間到了,閻羅王卻忘了,我七十六歲了,還是活得好好的。我的生命是奉獻出來的,多活一天,不是為自己,而是為眾生,我不為每一天憂慮。
居安思危是需要的,但不能「風聲鶴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