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眾生的主體。」(《如來藏之研究》頁一三四)又說:「印度自有佛教以來,一貫的宣說『無我』,而現在卻說非有我不可。『我』是印度神教固有的,現在佛法也說有我,與印度的神學有什麼差別?」(同前書,頁一三六~七)這都是針針見血的評論。
為了解答這個疑問,《大般泥洹經》卷五,也提出說明:「除世俗我,故說非我方便密教,然後為說如來之性,是名離世真實之我。」(大正十二,八八三下)事實上還是主張有一個真實的我,非我之說是方便密意說。而此一真實我,不知跟印度的神我,又有多少差別﹖至少是個混淆不清的問題。
此在《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二〈佛語心品〉也有一段經文,對這個問題,作了相當精彩的辯解:
大慧菩薩問:「云何世尊,同外道說,我(佛)言有如來藏耶?」
佛告大慧:「我說如來藏,不同外道所說之我。大慧!有時說空、無相、無願、如實際、法性、法身,涅槃、離自性、不生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