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我的弟子果如法師同戒,戒師同是海會寺的開山道源老和尚。當年我受戒,戒師也是道源老和尚,因此我跟智諭老法師可算是同門之誼了。

道安長老過去與白聖長老、東初老人及印順長老,並稱為台灣佛教四大老。他對公共事務非常熱心,很敢講話,對於年輕的後輩非常看重。例如當年我剛從關房出來,在台北善導寺有個講座,那時南亭長老、白聖長老、道源長老、道安長老都來聽我演講,日後我又到慧日講堂演講,印順長老和道安長老也來了。這表示這些長老對年輕人非常重視,鼓勵年輕人弘法。而我當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當著長老面前造次亂講,講完之後還受到他們的肯定,這也表示長老是非常寬宏大量的。

下午在安和分院見了在政治大學執教的鄭石岩教授及其夫人高秀真女士。鄭教授當天已先上法鼓山參訪,下午他來見我的時候,這麼形容:「法鼓山的出現,是一位高僧拿了一頂衣,往那裡一披,就出現了這麼好的道場;法鼓山是在這一頂衣下出現的。」他說歷史上許多名山都是這麼出現的,因為來了一位高僧,用他的袈裟一披,現成有了一座莊嚴的道場。我說法鼓山可是經過十六年才建成,很不容易。但是他又講,十六年不過一轉眼,一下子就過去了。

鄭教授會如此形容法鼓山,因為他看到山上的建築,如此莊嚴而簡樸,而園區裡的種種設施,從室內到戶外,都是非常自然而又令人感到心曠神怡,就像真正走進了靈山勝境的氛圍,彷彿是人間仙境。我很感激鄭教授的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