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與我的時間,不容易湊合一起,最後改在市區的安和分院見了面。
郝柏村將軍念著要來看我已經很久了。最初他是透過我們早期基金會的祕書長戚肩時菩薩得知法鼓山。當時戚菩薩擔任聯勤總司令部福利總署的署長,是一名中將。他退休以後,有人把他介紹給我,我們見了幾次面,覺得他的行政經驗非常豐富,便延請他擔任我們的祕書長。能夠請到一位中將擔任祕書長,感覺上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法鼓山最初行政中心的制度,都是在戚祕書長任內建立起來的。
戚祕書長到了我們這個團體以後,有一次,郝柏村將軍跟他問起了法鼓山是個怎樣的團體?戚祕書長便說,我就在法鼓山服務。就這樣,郝柏村先生幾次想來看我,結果雙方都忙,並沒有碰上面。戚祕書長去年害病往生了,他也是害腎臟病的,洗腎兩年多後往生,這條線也就斷了。一直到去年底,郝將軍的少爺,即台北市長郝龍斌先生上法鼓山看我,我和他提起這件事,這條線才又接繫起來。
這次見面,我們並沒有特別談些什麼,而聊起我們同是江蘇同鄉的巧合,他是鹽城人,我是南通人。他對佛教也有興趣,認為佛教很好,但還沒有想到要成為佛教徒。
● 一月十九日,星期六
中午,在法鼓山上辦了一場餐敘,邀請的貴賓,都是早期護持文化館的信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