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知師父在口述一個事件後,都會說:「演講和開示內容,都已整理出來了。」當時心中盤算,這份書稿可能要出上、中、下三冊吧!
在編輯群多方討論下,決定規畫為兩本,第一本內容回歸到師父口述時的「本來面目」,亦即僅保留口述內容,相關開示與演講,則收入第二本。對此建議,心中也曾疑惑:「這與年鑑、年譜有何不同?」
而就在看著編輯文稿的深夜中,感覺眼角泛著淚水,閉上眼睛細想,在這一則則看似枯燥的行程記事中,不是會客、開示,就是演講,而且往往僅是簡單的敘述,為何會讓我感動到眼淚盈眶?
漸漸的,師父身影浮現在我眼前,對照這一則則的記事,在一場場活動中出現的師父,往往剛經歷治療過程中的生死交關;猶記當時見到師父的喜悅,卻不知師父是拖著破敗的色身,來關懷撫慰我們這群不知疾苦的弟子們。
尤其在師父捨報前的最後一個月,我們不斷祈求師父法體安康、再住世間,但回應到此書中所敘述的病況時,心卻整個糾結起來,師父根本是以病痛在示現色身的成住壞空。當時如果知道這些,相信不會如此貪心祈求。但這一切其實也都是自己內心的矛盾和衝突,對師父而言,一切都是如此坦然自在,從生死關頭走過幾回的師父,口中娓娓道來的,卻是雲淡風輕,宛如說的並非他自己。
看著滿檔的行程記錄,我更感動的,是師父以八十老邁之身,一生努力不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