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於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全印度佛教會議」中通過,被採用為印度新佛教徒的聖典。可見他對印度佛教的復興運動,影響之大而且深了。
佛教學者的活動
佛教在印度,自從印度教復興之後,已為印度教所吸收,他們不以佛教為一獨立的宗派,而是將佛教與濕婆崇拜及毘濕笯崇拜,視為同一個宗教。唯在錫蘭方面,仍以巴利語聖典的傳持,維繫著上座部佛教的純一的信仰。
近世以來,印度與錫蘭兩地,對於佛教雖各持不同的態度,但在研究方面,均有很多人才和許多貢獻。唯在印度的佛教學者,因其不能將佛教置於獨立的地位,總以印度教作為正統的思想,所以不無缺點。然而,印度學者接受了西方人的治學方法,故能持一客觀和批判的態度來研究佛教。他們研究的對象,初受錫蘭的影響,著眼於巴利語聖典;後來擴大範圍,乃以梵文及巴利文聖典為主,做語言學及文獻學的考察,旁及哲學、考古學、歷史學和美術等的研究。最近又增設了專攻佛教學的大學和研究所,同時派遣留學生至日本等地,研究佛教。
當然,印度佛教的復活,既是仰助於達摩波羅的反哺,在學術上的啟蒙,也不例外,達摩波羅的摩訶菩提協會創立之後,即有幾位印度學者,去錫蘭研究巴利語,因而奠定了印度近代佛學的研究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