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覺支 22

如果找不到和尚女婿,母女倆就要被趕出寺院,他們的大本山會另外派人接管。」

日本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的,那對母女對我印象不錯,所以希望我去做和尚女婿。

當我明白後就跟教授說:「謝謝你的關照,可惜我是個中國和尚,我是不能結婚的。」

在那樣混亂的國際局勢之下,如果我接受了這樣的安排,除了有身分之外,還有一位太太跟一座寺院。在當時,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另外還有兩次誘惑,都是要我去做官。台灣在國民黨政府的時候,要我擔任國大代表,我婉拒之後還告訴我說:「這不是選的,是政府給的國大代表,像于斌樞機主教就是國大代表。」第二次是在今年,行政院要給我一個相當於政務委員層級的官,好多弟子都來勸我接受,並說:「師父,這是佛教的光榮。」我說:「阿彌陀佛!我只適合當和尚。」

我不是說做官不好,而是我不適合做官。我做和尚,懂得精進,扮演其他的角色,可能就不一定做得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