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佛教研究 130

要不失為各各親見廬山而已。」(《大正藏》三七.三六三頁下─三六四頁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寺院日課,以《阿彌陀經》為五堂功課之一(註二三),宋以前不會如此,大概是迄於明末,已經形成了禪淨合流之風,所以各寺漸漸趨於統一,採用五堂功課,《阿彌陀經》列為每日必誦。在明以前,不論律寺、講寺,至少禪寺不會以此為日課的。

重視《阿彌陀經》,已如前述,是由於持名念佛的一心不亂,與一行三昧同,也可以補救禪宗偏失。故到明代,諸師競相提揚。每一位疏者、鈔者、解者,都是基於為使淨土教的普及化而秉筆為文。後來者,總又以為前人所作未必夠好,見到簡略的覺得未曾舒暢,見到詳細的又覺得太過繁雜,所以不得不另寫一書。其實,此固由於時代的要求變了,更由於各自思想的角度和深度不一,以及救度眾生之悲心不能自己。

(一四)《淨慈要語》:此書作者是曹洞宗的禪師,他是無明慧經的弟子永覺元賢,他有許多著作,除了此書,尚有《永覺元賢禪師廣錄》三十卷,以及有關《楞嚴經》、《金剛經》、僧律類的作品。此書分作上下二卷,稱為「淨、慈」二門,淨為念佛,慈為戒殺放生。他以眾生的本然之心,廓然常淨,迷此本然,即為眾生。根受境染,起惑造業,沉淪五濁,若求治染還淨,則以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