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止觀法門之研究 173

立場,來理解《攝大乘論》,以求一貫本書的中心思想。其實,前面已經介紹了宇井伯壽及印順法師的看法,《攝大乘論》的三性說,不能用《解深密經》及《瑜伽師地論》系的思想作解釋,故與唯識系的看法,不盡相同。又在宇井氏的《印度哲學研究》卷六內,有如下的說明:「總之,此等攝論論師,是以《攝大乘論》和《起信論》視為一致,至少也解釋為《攝大乘論》與如來藏緣起之間,並無殊異。」(註四)

印順法師也說:「攝論派說是真妄和合的賴耶,與奘傳的唯識不同。」(《攝大乘論講記》一九五頁)

正由於此,接著又產生了一個更為重大的問題,那就是引起近代的日本學者,懷疑本書的撰著者,不是南嶽慧思,而是與曇遷(西元五四二~六〇七年)當時一般攝論師的立場相當,特別從曇遷的思想路線考察,最有可能即是本書的撰著者(註五)。關於這個問題,筆者乃係持的相反意見,仍以出自慧思禪師的真撰,已在《大乘止觀法門之研究》第二章第三節第二目中,作了推斷。

現在,我們開始討論《攝大乘論》的三性說,亦即是三相說,即所謂依他性相、分別性相、真實性相。但在《攝大乘論》的三種譯本之間,對於三性的譯名,則頗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