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文教等西藏文學者,以及高楠順次郎、長井真琴等的巴利文學者;對於佛教歷史的研究方面,出了村上專精、境野黃洋等學者;對西洋哲學與佛教的比較研究方面,出了井上圓了、清澤滿之、居士大內青巒等學者。這種新的學術風氣,延續到大正年間,成果更加輝煌,除了上列的學者,尚有生田得能、常盤大定、姉崎正治、木村泰賢、望月信亨等人,都是望重一時的權威學者。甚至我中國新佛教的運動,也是受了日本的鼓勵,當楊仁山居士以使臣身分留英期間,遇到南條文雄,允助仁山居士將中國佚失的佛典由日本供給;結果,仁山居士成立了南京的金陵刻經處,又創辦了祇洹精舍,開了佛教新教育的先河,後來的太虛大師及歐陽竟無居士,都是出身於祇洹精舍。
人才輩出,端賴於教育之養成,故於大正年間(西元一九一二~一九二五年),佛教各宗的專科大學,也紛紛出現,例如:真宗本願寺派的龍谷大學,真宗大谷派的大谷大學,日蓮宗的立正大學,真言宗的高野山大學,曹洞宗的駒澤大學,淨土、天臺及真言宗的豐山派,聯合創辦了大正大學。
新的研究方法一出現,對佛學的態度,便一反以往的含糊籠統而稱為圓融無礙的觀念。從明治後半期開始,即利用語言學的知識,站在歷史的角度,研究佛教思想的發展過程。因此而有大乘佛說非佛說論及佛教統一論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