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以西藏的八思巴等政教領袖,統理全國佛教,也有沙囉巴、安藏、釋智等,譯出少數密典,固然漢僧受壓迫,密教亦未能因此流行於中國內地的漢人社會。由此看來,西藏密教之能否真的大盛於世界,但視其在思想及形態上的改變程度而定了。
密教雖未大行於中國的漢人社會,然在譯成漢文的密典數量而言,並不算少,收於《大正大藏經》「密教部」的,共有五百七十二種。當然,若與西藏傳譯的三藏比較,咒乘類的,漢譯尚缺三百三十一種,瑜伽類的,漢譯尚缺三十九種。若將藏譯的甘珠爾(經律)及丹珠爾(論著)相加,漢譯共缺九百五十九種。如果從文化思想的交流與觀摩的觀點而言,我們不唯不應反對藏密,更應該訓練足夠的藏文人才,有計畫地將藏文的三藏,做系統性的並大規模的迻譯工作。正由於此,我與成一法師主持的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正在聘請西藏學者,教授研究生們修學藏文。
三、密教是佛教
密教的興起,應與印度本身的文化思想的起落有關,佛教興起時,是對印度的婆羅門教,採取批判的立場,但也沒有完全否定其價值,只是將其置於有為有漏的世俗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