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可以順便一提,由於西藏文字及文法均學自梵語,所以西藏語聖典的大部分是由梵語聖典以直譯方式移植過去,如將現存的西藏聖典,再譯為梵語,仍可與原典相符,此在漢語譯成的聖典,就辦不到了。因此,今日許多在藏語中保存著的聖典,已不見梵本,而仍不妨即以藏語本作為參考的根據來研究,因而藏語聖典,對於今後佛教學的發展上,有著重大的價值。
七、美國的功績
嚴格地說,美國之所謂佛教學,尚不足以言成就。自William Dwight Whitney(西元一八二七~一八九四年)開始研究之後,繼其流者有E. W. Hopkins, MauriceBloomfield,到Franklin Edgerton(西元一八八五~一九六三年),才於佛教的梵語文典及辭典上面,有了啟蒙開花的成就,而產生了幾位學者,但在今日看來,那也不過是乘著基督教士傳教的便利以及殖民政策所給便利之下,做了一些膚淺的研究而已。真正的貢獻,毋寧是在H. P. Blavatsky(西元一八三一~一八九一年)的「神通會」(Theosophical Society)的活動開始之後,成了他兒子的「達磨波羅」(Dharmapāla西元一八六五~一九三三年)在錫蘭成立了「大菩提會」(MahāBoddhi Society),活躍在達磨波羅背後的有一位夏威夷人Foster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