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有一位德國的基督僧侶Heinrich August Jäschke(西元一八一七~一八八三年)編成了《藏德辭典》;稍後於一八八一年,又出版了《藏英辭典》。一八八二年印度的SaratChandra Dās入藏,到了一九〇二年,他即完成了其研究的成果《藏英辭典》(ATibetan-English Dictionary),由於這部西藏語學上的傑作,更進一步地開放了研究西藏的大門。因此,在日本方面,也有河口慧海(西元一八六七~一九四五年,著有《西藏旅行記》)及寺本婉雅(西元一八七〇~一九四〇年)等人到了西藏,更有受東本願寺管長大谷光瑞所派遣的青木文教(西元一八八六~一九五九年,著有《西藏》)及多田等觀(西元一八九〇~一九六七年,著有《西藏》)等之入藏,另有楠基道、池田澄達、金倉圓照、月輪現隆等研究西藏佛教的出現;尚有芳村修基之孔版《西藏語辭典》出版。之後不久,對於西藏的研究,在日本佛教學界,也掀起了熱潮。尤其在一九五五至一九六一年間,由大谷大學監修出版了《北京版西藏大藏經》,為西藏佛教學的研究,完成了準備的工作。在我中國方面,也有大勇及法尊等人,入藏學法,法尊於民國二十三年(西元一九三四年)學成返國後,譯出了《菩提道次第廣論》及《密宗道次第論》(西元一九三七年)出版、《現觀莊嚴論》(西元一九三七年譯成);湯薌銘譯出《菩提正道菩薩戒論》,此在教理及文獻上的貢獻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