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來自這一地區或這一地區的鄰近,其宗教信仰,自亦不能不受這一些地區的影響。據研究︰「我人推知梨俱吠陀時代之雅利安人,有如德國梵文學者溫得尼茲(Winternitz)所謂當日雅利安人,為果決行動、樂觀好戰之人民,然有野蠻習氣。我人在《梨俱吠陀》聖歌中,很難找到柔和、苦行、厭世之字句。」(見周祥光《印度通史》)《梨俱吠陀》約成於西元前三千年左右,那時的雅利安人,還沒有移入印度,並且還早過摩西起草《舊約》一千五百年左右。但是我們在《舊約》之中,看到種種殺伐戰爭的記載,似與梨俱吠陀時代「樂觀好戰」「有野蠻習氣」的雅利安人,有些相近。同樣地︰「基督教最初也不過是這些東方宗教中之一種而已……該教所根據者,仍是先前東方及希伯來人之宗教經驗……」(見桑戴克著《世界史綱》),我們雖不必說這裡的「東方宗教」是有婆羅門教或佛教在內,但此二者卻正是東方宗教,那麼此二者對基督教自也不能說沒有影響的可能。不過從猶太教的耶和華而演變成基督教的三位一體,乃是一大昇華。我們再看印度雅利安民族之有創造主梵天觀念之出現,是在後期《吠陀》產生之後,約摩西時代的左右。這一梵天的觀念,和梵天的境界,實相當於猶太教的耶和華。然而基督教的三位一體,雖由猶太教的民族保護神耶和華經過一千五百年到耶穌時代,而變成「博愛」「世人」的「救世主」,終因耶穌的魄力和智慧的不夠,他不能擺脫《舊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