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要報告我個人弘法事業的未來或前瞻。我的生命與佛教的生命相結合,並沒有我個人的事業與生命,也沒有我個人想做的事或不想做的事。我想到的不僅只是臺灣的佛教,甚至也不僅限於包括大陸在內的中國佛教,而是更遠大的方向,即將智慧和慈悲的佛法,傳到西方,廣傳世界。
信仰的佛教是佛教的一部分,學術的佛教又是另一個角度。雖然我們個人的時間、能力有限,然而如能集思廣益,集合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來做比較大的事業,相信更容易推動。我並沒有期待佛教界所有的法師、寺院,都來擁護我的道場和我的佛教事業,只是希望能與我的心願相同的僧俗大德,為我伸出援手,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們共同為佛教的教育事業而努力。
在臺灣,我的弟子們都勸我:「師父,您在臺灣的弟子越來越多、事業越來越重,放棄美國的道場罷,不要再去美國!」但在美國,那邊的弟子們則說:「師父,我看您在臺灣好累,每次從臺灣回來,都是拖著一身的疲倦,甚至抱著病體回來。臺灣只有二千萬人,美國有二億多人,美國的佛教正需要師父。臺灣已經有許多法師,不需要您回去,希望師父在美國多出版英文佛書,多訓練英語人才,您最好不要再去臺灣了。」
其實,最使我欽慕的是,能像兩年多前圓寂的廣欽老和尚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