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盤腿坐著,等信徒們來參拜時,便拿〈大悲咒〉水給他們灑一灑,連話也不說半句,最多勸人一句:「常念阿彌陀佛」,就能廣度眾生;或者學現在已經八十二高齡的印順法師,住到隱蔽的山村裡去,專心看經讀論,撰寫佛書。書是最有用的,相信印老那般有深度的著作,到幾百年、幾千年後,一定還有人看。他們的慧命,也將永遠不朽。
但是,佛法的慧命,不在於個人的成就;生命的價值,也不僅在於歷史的記錄。我聖嚴是否修行有成就?聖嚴這個名字是否能傳之千古?都不重要。只願能培養更多的佛教人才,來著述佛書、弘揚佛教、修行佛法,燈燈相傳、代代相繼。而菩薩道,就是以成就他人來代替成就自己的呀!
我是隨從因緣而盡一分棉力,不勉強自己,也不勉強他人,只要有弘揚佛教的因緣,我就量力而為、盡心而做,不論在東方或西方。然而,專心致力於修行方法的指導和佛教教育工作的推動,則為我不變的信念。中華佛學研究所,在今日的佛教工作中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乃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它兼具發揚中華文化、研究中國佛學、培養高級佛教學術研究暨弘法人才等的功能和目標。
今日的時代,正是我們為中國佛教、世界佛教獻身的關鍵,現在不做,以後更不容易做,能做就該趕快做。我到美國,是為弘法事業拓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