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善於開口向人訴苦要錢。第二,佛教界的僧俗大德對於教育的重要性還沒有產生普遍的共識,這是我個人以及我們全體同仁需要努力改善和全力呼籲的事。
我於去(一九八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本所成立大會中所做的一篇講詞〈佛教高等教育的開展〉之中,已對佛教和教育的關係有所說明,但近代以來的中國佛教就是因為缺少辦教育的人才,也缺少有遠見的人來辦佛教教育。所以雖然有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僧尼和全國數十萬座寺院,佛教的形象卻是普遍地落於民間信仰的層次。知識分子看佛教不僅是出世的,而且是腐蝕社會、分享社會資源卻不事生產的一類,至於佛教化世的功能既無人重視,更無人去發揮。因為社會的上層人士歧視佛教,把佛教逼向正常的社會之外,任其自生自滅,而教內的僧尼僅能倚賴民間的喪葬和度亡的佛事來跟社會維持關係,僅有的廟產也在土豪劣紳的覬覦和強取豪奪下苟延殘喘。此乃因佛教本身沒有人才起而與之抵抗、維護之故。
僧尼的素質既然低落,寺院除了朝暮課誦,竟不知有三藏的教典,少數寺院雖有經典卻不知經典的內容為何?不論僧俗四眾的佛子只能夠徒有其表地撐持佛教的門面,而無法從事佛教的化世工作。即使四十年來的臺灣寶島雖有數十位來自大陸佛教菁英的僧俗大德,卻除了在傳戒、辦雜誌、辦佛學院、開設蓮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