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如此,就會受現實問題的拘束。其實,研究本身就是一種作用,它是在訓練自己的思辨、作學問的態度、組織訓練、尋找素材的訓練。事實上,研究不會完全沒有用,就像我們召開的「國際佛學會議」,雖然編集而成的論文主題並不是很多人在翻閱,但是學者討論的問題會變成一種風氣,並漸漸展開,因為學術界有一種願望及感受,教徒的團體會漸漸受到影響,究竟能受到多大的影響,則需要時間。
就像比丘受菩薩戒要在頭上燒戒疤的問題,在臺灣已經討論了三、四十年,目前還是有人在燒,大陸已經沒有在燒了。雖然我為此事已經數度討論,而且已經有四十年的時間,但要大家完全不燒,還需要一段時間。
(刊於一九九二年十月《人生》一一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