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218

在華岡成立以來,由曉峯先生聘請的歷任所長,均有建樹,例如我的前任所長,現在的名譽所長,周慶光長者,迄今仍在編印《中華大典》的佛教著作部分,成績可觀;在前任的所長張曼濤教授任內,曾出版《華岡佛學學報》,自一九六八年起,至一九七三年之間,總共出了三期,為中國佛教學界向國內外鳴了春雷,一九七八年秋,曉峯先生及該校潘校長維和先生聘任我為佛學研究所所長之後,我與國內的佛教學的研究者接觸並交換意見之時,發覺我們該做的事,實在很多,然我限於個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卻很少。我與副所長成一法師,唯一可以勉力而做的,是出版學報。不論我們的研究環境如何地不夠理想,仍有數十位被我們聘請為本所研究員的學者們,給國內的佛教學界,做著開疆闢土的墾荒工作,他們雖多不是專業的佛教學者,卻都是極具熱忱而有潛力的佛教學者。

從佛教學的範圍而言,極為廣泛,今日中國的佛教學界,限於佛教原典語文訓練的不足,所以本所現階段的目標,是以中國佛教為研究發表的重心。今日國際上對佛教學的分野,大致劃為印度、中國、日本等三大部,而把南傳上座部佛教及西藏佛教列入印度部分,韓國佛教列入中國部分,漸漸地,更有將西藏及韓國的佛教之研究,獨立起來的趨勢,而對於中國佛教的研究,則有漸漸冷淡或減少比率的趨勢。原因是唐宋以後的中國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