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267

至於莎翁的另一部名著《哈姆雷特》,有人說莎士比亞本人,就像哈姆雷特這樣的一個人,但他憂愁徬徨,終究是一死了之,讀者看了究竟有些什麼收穫,筆者則深感懷疑。其次又如法國的多產作家,《人間喜劇》的作者巴爾扎克,文學史家每每稱他是偉大的天才,筆者卻認為他毫無可取──站在佛教文學的觀點上。他寫小說是為了鈔票,有了鈔票以後則去無限制的揮霍,甚至連他母親沒飯吃,他都置諸不管。尤其是他寫作的動機,往往是為了報仇,寫作的目的則在達成其諷刺的能事。再如挪威劇作家易卜生,他的眼光非常尖銳,他有一句名言:「少數人永遠是對的」(是指先知先覺而言),但其作風,則只給社會看病,卻不為社會下藥,他只說「是如此」,而不講「怎麼辦」,他永遠將答案交給他的觀眾與讀者們自己去處理。我國近代的胡適,受他影響很深,所以胡適也曾有過「破壞手」的令譽。這對聰明人來說,固然有其啟發或激發的功能,但對一般人而言,除了悲觀只有更加地無可告慰。以筆者的看法,這就是不仁,因為芸芸眾生,能有多少是聰明人?還有人愛寫輕鬆的文章,故意製造一些詼諧的氣氛,如美國的幽默大師馬克吐溫,中國的林語堂,都有這樣的偏好,但如輕鬆不得體,往往流於輕浮;詼諧不適當則變成油滑。如果輕鬆而不善意,是近乎殘忍;詼諧而不幽默,便落於諷刺。實際上,一般人所崇拜的幽默者,有些是屬於諷刺專家。站在佛教文學的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