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事於佛教文學的實際工作者,如果也有錯誤的話,可能也只是「成見」和「不思想」的緣故。現在筆者希望招認自己的錯誤,也希望說出不是錯誤而被認為是錯誤的錯誤。當然,這是筆談而不是筆戰,我們不用動火。
青松法師與無念居士的意見,大概可分以下數點:說筆者對於現狀要求過高,尤其忽略了實際的現狀而空談未來的理想;說筆者不認識文學而瞎批評文學;說筆者的態度太過冷峻又太過自卑!
其實,如果放寬尺度來說,這些高見,筆者是可以接受的。青松法師說:「我們今天不是要求作家們如何提高水準,而是要求讀者們欣賞的水準提高。」這與筆者所說:「佛教界的文藝作家,沒有他的讀者(有也很少)……發表出去,跟不發表差不多……。」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同時筆者更願進一步說:「今天的問題不是提高讀者的欣賞能力,而是在如何培植更多的文藝讀者,而是如何促使各雜誌的編輯和發行人來重視文藝作品與鼓勵文藝作品。」至於青松法師說:「其實天曉得,即使有一部好的作品,幾個人又看得懂呢?」這恐怕也像青松法師自己所說:「犯了青年人一個通病,那就是多憑著衝動性而寫」了,試問,一部叫人看不懂的作品,還能算是好作品嗎?就拿《三國演義》和《紅樓夢》來說,在胡適之等的考證之後,固然確立了它們的文學價值,但在胡適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