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272

也就早受多數中國人的歡迎了,正因為看的人太多,影響力太大,才有腐朽的儒生出來亂叫「老不看《三國》,少不看《紅樓》」的。同時胡適之以為,中國古體詩之中的好詩,都是明白易懂的白話詩呢!再說所謂「佛教文學」不過是筆者假設借用的名詞,凡是真正而有價值的文學作品,絕不會有宗教的壁壘,比如印度的史詩,是印度古宗教的經典,但它仍是世界文學史上的鉅著,又如勒南所寫的《耶穌傳》,但它也不會因耶穌是基督教的教主而失去傳記文學的價值;佛教文典的翻譯,正因它的文學價值不受宗教的限制,才會助長了中國文學的發展。如果文學而分教內與教外,便不是上乘的文學了。無念居士看了拙作〈文學與佛教文學〉之後,呼籲「化除宗教的偏見」,這一點筆者完全贊同,如果該文中筆者存有這一偏見,筆者可以認錯,不過筆者之所以要引述世界文學史的淵源,不在故意賣弄無念居士所謂的「飽學」,也不敢自陷於「搬運家」的行列之中,筆者只是希望指出世界文學的未來路線,應該是產生出東西三大文學的合璧,並且以為這一任務由中國的佛教徒來擔任,才比較合適。筆者之要提出這個課題,沒有標新立異的動機,也不想作限制自由創作的努力。文學的天地,如果沒有了自由的精神,便會落於八股或教條,所以筆者主張,寫佛教文學,應從「意境和意象上接近佛化」。有人說最好的藝術品,也就是最好的宣傳品,比如一尊佛像的繪畫或雕刻,